定我到家时,你还在医院门口堵车呢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滕酩也笑:“医院附近是堵。”
下车前,严以珩又问了一嘴滕安出院的事:“刚才遇见许医生,我问了两句,他说滕安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?”
滕酩点点头,说:“目前定的是下周二。”
他犹豫着说:“自从前年……病了之后,滕安就没去上过学了。他嘴上不说,我们也能看出来,他还是想去学校。就是……”
严以珩想起滕安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,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:“慢慢来,他还小呢,现在不是恢复得挺好吗。”
滕酩笑了。
这次的笑,好像格外真心。
严以珩坐在旁边的副驾上,忽然觉得滕酩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。
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从何而来,只是……从前几次见滕酩,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紧绷感。他老是绷着一股劲儿,片刻都不敢松力。
严以珩能理解这种“紧绷”,滕家两位老人,特别是滕妈妈,很明显……已经被小儿子的病折磨得快要发疯了。
他无端想起曾经在许医生那里听来的那个病例。
“他和他爱人抱着孩子,和他父亲扛着老太太,快把我们医院住穿了。”
还有那句……“爱能战胜一切困难”。
想着想着,严以珩又觉得高兴,他跟滕酩说:“前两天,我听许医生说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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