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头上裹着纱布的位置,说:“以珩哥哥,昨天……是不是吓到你了?不好意思啊,我太马虎了,下楼的时候没扶稳。”
吓倒是没吓到,就是报废了一件衬衫——昨天严以珩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,穿的那件衬衫背后沾了血迹,搓了半天都没搓掉。
他没提这些,只说:“你没事就行。我朋友也在这住院,今天来看他,也顺便过来看看你。既然你没事,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说着,他起身准备告辞。
滕酩叫住他,说:“吃饭了吗?不然……吃过饭再走吧。”
他说着就要走:“这医院附近的吃的我比较熟,你等我十分钟,我去买,顺便给你朋友也捎一份。阑尾炎能吃什么呢?喝点粥可以吗?”
严以珩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去就行,你陪你弟弟吧。”
衣角忽然一重——严以珩低头一看,滕安用那只还在输液的手扯住了他的大衣衣角。
严以珩不好动,也不敢动,他抬头看看滕酩,又看到那人冲弟弟偷偷比了个拇指。
“……”严以珩无奈道,“你们兄弟俩要不避着我点?”
最后还是没拗过他俩。
滕酩下楼去买饭了,临走前再三保证十分钟就回来,让严以珩千万别走。
严以珩低头看看依然拽着自己的滕安,点头答应了。
滕酩离开后,滕安动了动身子,往严以珩的方向靠了靠,小声说:“以珩哥哥,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