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屋里所有雄性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扶楹身上,空气都似乎凝固了。
白沧的目光先落在了扶楹的额心,旋即才转向澹月怀中的幼崽身上。
他上前疾步,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襁褓的衣角,琥珀色的眸子在看清幼崽的模样时微微一闪,声音里带着些笑:“昨晚破壳的?团子要知道,一定很高兴。”
澹月颔首,垂眸看向怀里的幼崽时,眉眼间尽是柔软。
这小家伙能吃能睡,直到现在都还没醒。
他小脸粉扑扑的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半点看不出在阿母腹中时遭过大难。
扶楹缓步踏入竹屋,狭长的眸子越过众人,径直落在竹床上的鹜身上。
他静静坐着,脊背挺直,苍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膝头,眸光落在窗外,似在看云卷云舒,竹屋里嘈杂的声音半点没有影响到他,仿佛他们都是空气。
而鹜显然也没什么心情与他们交谈,把自己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。
她收回目光,看向站在一侧的郁离:“他昨天就醒了,为什么不叫我?”
郁离身形一僵,鎏金的瞳孔游移不定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。
他深吸一口气,避开了她的目光,只声音发沉道:“我阿哥已经不记得任何人了,包括我,和你,你有办法让他重新想起来吗?”
螣懒洋洋睨了襁褓里的幼崽一眼,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,漫不经心别过脸去。
和不夜侯的新仇旧恨,他可都记着呢,别指望这小崽子能和团子一样的待遇。
再说了,这是个雄性,哪配和娇软的小雌崽相提并论?
听到郁离的话,螣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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