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眼。
他本以为清澜生了一双能洞穿虚妄的眼,有他在身边,至少可以提醒阿楹,小心谨慎,可结果呢?竟是个废物,没有一点用处,甚至护不住自己的雌性!
若非阿楹送信回来,他会毫不犹豫杀了清澜。
一个保护不了自己雌性的雄性,要来干什么?
白沧抬头看着天边渐沉的暮色,喉间溢出一声冷笑,这笑声里带着些自厌。
可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清澜?
这场所谓的交易大会,本就是为他设的杀局,到头来,却是阿楹以身入局,将他这个堕落兽人护在身后,他同样是一个被雌性护在身后的雄性。
每每想到这里,他也恨不得杀了自己。
至于落蘅……
这个名字在齿间碾过,白沧琥珀色的眼底泛起猩红,他更该死,不是吗?
螣的喉结剧烈滚动着,声音像是被砂石磨过,低吼道:“她肚子里还怀着幼崽!”
“她甚至让我们不要怪你!可她到现在都没回来,这一次的伤……”螣甚至不敢去细想,一路上听到的每一句,都让他撕心裂肺般疼痛。
一刀贯入心脏有多疼?
他不知道,但只是听着,就让他心神俱裂。
清澜踉跄着撑起了身子,染血的唇角微颤,开口时,都让人有些不敢认。
曾经清越空灵的声音,此刻沙哑的不像话,像是吞咽了一把针,亦或者一把沙土,每说一个字都仿若带出了血腥气。
“全都是我的错,等找到她,要杀要剐,随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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