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国对九公子来说,是一个牢笼,一个无法挣脱的牢笼,所以从小圣贤庄离开之后,公子选择了韩国,而不是最適合自己的秦国。”
“这便是最根本的原因。”
韩非的双手在听到这句话之后,死死地了起来,一件事情有因必有果,没有任何一个选择是毫无根据的。
“不过在我看来,秦国对九公子来说,也並不算是最佳的选择,变法图强,无可厚非,但对某些人来说,却又有些不同。”
“在一个国家资源不变的情况下,变法必定会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,而这些人便是天然的反对者,故而,变法註定会死人,不仅是敌人灭亡,就算是变法者本身也会如此。”
“秦国自商鞅变法开始,国力快速增长,但这变法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,最后甚至连王上也保不住他,惨遭五马分户。”
“同样的,在贏政没有掌控大局之前,若是九公子来到秦国施展抱负,最终的结果恐怕也会与商鞅一般无二。”
韩非师承荀子,学的是性本恶,对於人性之中恶的部分认识非常的深刻,所以他並不以为眼前这个少年是在危言耸听。
整个世界从某个角度来看,其实就是利益的分割体,有人受益,那就会有人吃亏。
变法的根本是在將所有的资源进行平均,让那些吃亏的人站起来,但这样的做法势必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,有时候蝇头小利那些人或许不在意,但那些巨大的利益呢?在最后很有可能会化为一把杀人的利器。
“看起来这似乎是一场极为有趣的赌局!”
韩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不过隨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修缘如何又保证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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