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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,宋朝月只得看向平夏,用眼神问她,自己真那么吓人?
平夏较之宋朝月进宫的时日要多一些,她是宫女的身份,自然能比宋朝月见到更多这宫中的弱肉强食。
这宫中就是残忍斗兽场,若是不奋力向上爬,便只能成为别人脚下随意踩死的蝼蚁。
这乐师应当受过的责难太多,这才成了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。毕竟,要她弹奏之人,无一不是那这大衡尖尖上的存在。
平夏将这乐师搀扶起来,同她解释道:“我们家小姐人很好,她只是关心你,并没有你想的那层意思。”
这乐师缓缓抬起头,战战兢兢看向宋朝月,见其眼中清澈,带着笑意,心里头才安定了几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回贵人,奴婢叫水芸。”
“那我见你眼睛红红的,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?”
水芸听见宋朝月这般问,伤心又涌上心头,可她却不敢说出来,恐扰了眼前贵人的兴致。
她摇摇头,强颜欢笑道:“贵人,并无甚烦事,奴婢只是没有睡好罢了。”
这姑娘,看来是无论如何问都不肯说了。
宋朝月挥挥手,让她回乐师坊去了。
水芸走出玉华宫,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。她的妹妹跟她在乐坊同为乐人,不过前些日子妹妹惹了风寒,怎么都不见好,医士来看过,只随便给了两副药,便匆匆离开。
可这药却并不起效,眼瞧着妹妹的病一日重过一日,如今已是病入膏肓,她怕自己哪一天回去,看见的便是妹妹的尸首。
回到那逼窘的乐坊,回到那个她们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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