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锋芒初露的代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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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气一层的突破，如同给凌尘这辆破旧的马车注入了强劲的动力。虽然修为依旧低微，但力量、耐力、反应速度的提升是实打实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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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旧保持着极度的低调和隐忍。在刘管事和王霸等人面前，他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、任劳任怨、甚至显得有些笨拙的“废柴”。劈柴时，他故意放慢速度，装作依旧吃力；清扫时，也刻意留下一些不易察觉的角落灰尘；面对使唤，更是表现得无比顺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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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细微的变化，依旧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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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下午，凌尘正在清扫西侧练武场。巨大的青石地面光可鉴人，倒映着天空中流动的云絮。他动作看似不快，但手中的秃毛扫帚却如同有了生命，每一次挥动都恰到好处，将灰尘和落叶精准地扫入簸箕。效率之高，远超以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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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武场边缘，王霸和他两个跟班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，目光不时扫过场中忙碌的凌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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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霸哥，你看那废柴，”一个跟班眯着眼，低声道，“好像有点不对劲啊？以前扫个地跟要了他命似的，现在看他动作，好像…轻快了不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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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霸叼着一根草茎，眼神阴鸷地盯着凌尘的背影。他也有这种感觉。这废柴，似乎不像以前那么“废”了？而且，以前每次刁难他，都能看到他眼中压抑的屈辱和愤怒，最近几次，那眼神深处，似乎多了一丝…让他很不舒服的平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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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装模作样！”王霸吐掉草茎，眼中戾气一闪，“老子倒要看看，他能装到什么时候！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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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两个跟班，大摇大摆地走到凌尘刚刚清扫干净的一块区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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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！废柴！扫干净点！没吃饭吗？地上还有灰！”王霸故意大声呵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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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尘停下动作，转过身，微微低着头：“王师兄，这里我刚扫过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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