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他又发现,面前这两人也真是不挑——竟然将错就错把他捡走了。
两人带上他在地宫里左转右转,最后来到了一座水牢。其中一人扛着沈映宵下了水,把人牢牢锁在了里面。
沈映宵闭着眼,鼻尖却轻轻动了动,嗅到一股浓烈的药味——这座水牢里填充的竟然不是水,而是一池药液。
那两人关完人,其中一人守在岸边,另一人则转身离开。没多久他就又带了两个人回来。
沈映宵悄悄睁眼望去,发现这次来的有一个白衣人。
地底光线昏暗,没等看清更多,那人已然落至他身前,掐开他的下巴,往他嘴里填了一颗药丸。
一看便知又是一个灌药老手,由不得他不咽。很快那颗未知的药便在腹中化开,药气腾的蹿遍全身。
灵力激化,周身的药力骤然沸腾,沿着经脉沁入体内。乱窜的灵力被面前那白衣人推着,轰然往上,集中向头部。
一阵尖锐的刺痛,沈映宵忽然明白了:这药竟然是在针对神识。
这个念头闪过,他非但没有刻意忍耐,反倒还放大了几分疼痛,猛地抱住头痛叫呜咽,腕上锁链被他挣得哗啦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