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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尘看向戚怀风,迟疑问道:“你可觉得你师兄,近来有些不同?”
戚怀风欲言又止,最终考虑到此时正当着凌尘的面,他勉强把话说的好听了些:“师兄他越来越……表里如一了。”
以往沈映宵心里但凡有点不够“君子”的念头,都会藏的密不透风:想偷懒也一定要强撑着,直到找到足够冠冕堂皇的借口;想揍谁也不会动手,要忍到那人先挑衅时再合理反击;他背后看着宗主的目光嫌弃到快要滴水了,当面却仍旧是个五好师侄,恭恭敬敬——总之,把凌尘那种出尘的架子撑了个十成十。
但近来或许是遇到的事太多,不知从何开始,那层假壳子撑不住了。
戚怀风先前只觉得这样省劲了不少,原本得多看两眼才能看出那个师兄在想什么,如今打眼一扫就看得分分明明。
然而如今回头细想,或许沈映宵只是被丹修折腾到没有精力再撑他那个花架子了。
凌尘听不到戚怀风心里的思绪,只觉得那单独的一句话甚是在理。一个倔了几百年的人,突然有了如此鲜明的变化,定是因为心性出了问题。
顺着这个点往前,就像找到破绽后迎头而上,凌尘渐渐发现了更多异常。
——映宵和丹修从未同时清醒过。
——心魔誓对丹修无效,金盆洗手城里的东西却对他有反应。
——丹修虽关着他不让他离开,却从未做过什么害他的事,只一门心思帮他解毒,和映宵的目的几乎一致。
也难怪映宵对他百般维护,并不恐惧——若那并非什么来路不明的丹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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