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对视了一秒、两秒。沈映宵默默低下了头,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假装经脉不稳,再晕一次,逃离这尴尬的气氛。
而在沈映宵对面。
凌尘的理智告诉自己,如此失礼的言行应当严惩。
可看着徒弟蔫哒哒的样子,他也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,最后只训斥道:“休要胡言。”
沈映宵小声解释:“我只是打个比方。”
说错话原本已经够社死了,没想到剑灵又在听墙角。
这个毫无自觉的吃瓜群众,此时正在沈映宵的神识里跟他嘀咕:“你想跟你师尊双修?你该不会也要像那些气运之子一样,欺师灭祖吧。”
“‘欺师灭祖’是这么用的么。”沈映宵把凌尘刚才训自己的话照搬过来,丢了过去,“休要胡言。我对师尊是纯粹的感激之情。”
剑灵不信:“可是你脸都红了……”
沈映宵:“……”
物种不同,很难解释社死这种概念。
沈映宵干脆躺回床榻,转了一下头。随着他的动作,剑灵化成的簪子咚一声磕在玉床上。八卦的剑灵哎呦一声,没了声息。
耳边终于清净了。
凌尘听到清脆的撞击声,担心他硌到,伸手取下那枚发簪,将簪子放到沈映宵枕边。
然后也没再提刚才的失言,他理顺徒弟散了一床的乌发,从寒玉床边站起了身:“你先前说的假意结侣,引君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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