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他在比赛中的压力虽然小了,但人际关系上的压力却无形之中大了起来,他与打野之间的沟通是很重要的一环。
打野说来帮他,他点头。无论输赢,他似乎都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。
“y神,到底是什么情况,你说清楚一点呀。”在最开始时,打野与他这样沟通。
后来,在发现他的确不会主动call之后,打野就只好按照自己的节奏来,于是,上半区的节奏自然好不起来。
dfg放他走,未必不是考虑到这种情况。
然而,来到了新队,year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逃避的这个问题非但没有逃过,还被金教练专门指出来,当做是重要任务来练。
之前一段训练赛,都是year作为队伍的主指挥,打野听他的,后面打团也听他的。
整个队伍的输赢寄挂在他的判断之中。
而在他的指挥下,qwe训练赛胜率一路俯冲,从70%到几乎见底。
刚开始,在指挥团队在团战中直接被团灭时,year还会满脸通红,无法接受,到了后来,他直接被折腾的麻木了。
金教练的坚持,让他明白,自己无法逃过这一课。
“对不起教练,我这个地方没有和打野沟通好,是我的问题。”
在输了不知道多少场时,year逐渐对于莫名其妙的羞涩和自闭脱了敏,成为了一个张口就道歉的电竞打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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