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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有雪几乎可以肯定,但苦于没有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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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夜安静地吃着早餐,动作不疾不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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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切下一小块牛排,放进嘴里咀嚼,目光却似乎不经意地再次掠过安若然低垂的侧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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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睫毛很长,微微颤动着,在晨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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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夜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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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最后一口煎蛋送入口中,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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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收拾了。"他放下餐巾,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,仿佛刚才那短暂的目光交汇从未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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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是。"安若然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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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立刻上前一步,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餐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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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动作带着一种……自然的熟悉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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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有雪在一旁帮忙,却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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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好托盘,两人端着空盘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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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等等。"林夜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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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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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夜的目光落在安若然身上,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:"你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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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了一下安若然,"上午去陈锋那里报道,他会安排你一些文书工作,熟悉别墅的基本运作流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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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公事公办,仿佛只是在给一个新员工分配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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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若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亮,但立刻被恭敬取代:"是,元帅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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