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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气归气却很克制,关门声都不响,生怕惊动到陆家其余人。
差点被摔懵的栾念恨恨地瞪着房门,骂了一句狗男人,没风度!
她郁闷得掀被一盖,睡觉!
翌日一大清早,闹钟准时工作,栾念生物钟规律,在闹铃响之前便醒了。
她卧在床头发愣,想起昨夜闹出来的事,猜测陆砚今早多半不会陪她去医院,这男人小肚鸡肠,指不定为了甩开她,把她推给陆淮。
要是他不问——
栾念摸了一把脸,不问就不问吧,反正有的是其他人愿意陪。
十分钟后,栾念洗漱好穿戴整齐,刚把房门打开,穿着墨绿色棉袄夹克的陆砚就从走廊尽头走过来。
男人身姿挺拔,穿着休闲,帅是帅的,就是太冷了。
栾念与他视线对上,陆砚表情一切正常,只略微冷漠,又恢复到一个多月前在楼下厨房再见那次。
栾念撇了撇嘴,他就装吧。
她拍了拍轮椅扶手,直勾勾地瞪着他,“陆总要是没空,也不必勉强,你叫陆淮陪我去也行,陆淮要是也忙,我还可以请忠叔,再不然还有闻名。”
她今日把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,照旧一身黑色卫衣搭配黑色灯芯绒长裤,衬得她年龄越发显小。
先前未曾发现,她来了岭城月余,肤色都变白了些。
拜她所赐,他昨夜没睡好,做了一宿无法言说的梦,早晨还把床单扯掉丢进了垃圾桶。
罪魁祸首是她,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。
忽略她的阴阳怪气,陆砚人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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