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树枝耍大刀的关公,怎的下一秒又成了弱不禁风的林妹妹?!
当然,他们怂,不敢开口揭破,尤其在陆砚面前。
陆淮两眼一黑,压根不敢瞧陆砚的脸色,忙不迭上前狠拍了一下胞弟。
“陆墨!你怎么答应我的?!叫你把人照顾好,你就是这样阳奉阴违的?!看我回家怎么向爸妈告状!”
陆淮下手狠,逮着嫡亲胞弟揍得凶,陆墨怕疼,鬼哭狼嚎地躲着跑,还狡辩他不知道栾念的车子半路抛锚了。
兄弟俩只差三岁,在偌大的营地门口闹得鸡飞狗跳。
陆砚暂且顾不上闹腾的二人,满腹心思都在栾念身上。
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栾念的矫揉造作,她向来能顺杆子爬。
听出她有夸大其词的成分,他给面子地没有推开她,稳稳扶住她,然后分神看向她不自然站立的右脚,蹲下来检查了她的脚踝,确实肿了。
他手劲大,轻轻一摁,她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嘶——好疼!你下手别那么重,路太黑,我摔了一跤。”
陆砚闻言,脸色越发凝重,他站起来,打横抱起栾念,面向众人,“你们都给我滚进来!”
陆砚发飙,众人莫敢不从,一个个装起了鳖孙,鱼贯而入。
骤然被打横抱起的栾念大脑一片空白,姿势僵硬,就这么任由陆砚抱着。
陆砚垂眸瞥了一眼怀里忽然缄默的人,怪异她怎么不借题发挥了。
思忖之间,营地一楼休息大厅里,栾念被放在沙发上,陆砚脱掉了她的登山鞋,再次替她检查一番右脚踝的伤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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