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章又问,他如今是太孙,宜真是他表姐,本是平辈,御史如此说,是要他将宜真视作母亲吗?
御史不敢应。
但不敢归不敢,若要让这些文人儒生们就此认下这件事,却也是不肯的。
就此,朝上两方开始争辩,还有站中间不管的。
有心人一直注意着陛下的反应,见他从始至终都没开口,即不同意,也不反对,就知道了他的态度。
陛下显然并不介意。
于是,脑子转的快的人,就更不会开口了。
与此同时,朝上还在追查此次刺杀殷章的事情,如此几方纠缠,放在这件事上的心力就更少了。
说到底,这只是陛下的家事。
这般沸沸扬扬的闹了好几天,不知不觉已经腊月了,殷章一直暗中计划谋算,肉眼可见的,反对的人越来越少。
期间倒也闹出些风波,有流言说太孙和丹阳郡主早就暗通款曲,此次不过是有意算计,但殷章早有防备,很是抓了一批人,直接跟上次刺杀他的那些刺客打做一堆,道有人居心恶毒,有意毁谤。
这些流言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,毫无证据,如此再三,就没人敢多说什么了。
又是一天早朝,殷章再次开口,请陛下赐婚。
眼见着开口反对之人虽有,却也不多,更多的人都在观望,陛下看向站在御阶下的殷章。
倒真让他做成了。
看来这小子是真惦记宜真那丫头。
还是那句话,陛下并不在意殷章喜欢谁或者娶谁,反正都一样,若改了心思,再找别人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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