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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两人进了林子。
说是要捡柴火,可一路走来,大半都让殷章抱在怀里,宜真只拿了几枝,可就算这样,她还不小心划伤了手。
殷章抿唇,心中内疚又自责。
宜真虽然少时不易,可在这方面却没受过罪,是个再寻常不过的,娇生惯养的贵女,身娇肉贵,根本没干过什么活,更别说是拾柴火了。
“快上药。”他有些紧张的说。
“没事,就是个小伤口,一会儿就好,别耽搁,我饿了。”宜真立即说,这是真话。
疼是真的,但不着急,饿却是等不得。
殷章看了一眼又一眼,心里惦念。
可若要再来一次,他想,自己还是会这样做的。
他不后悔。
不多时,他听到动静,对宜真悄声示意,而后取出早就捡起的石子,缓缓往一侧走去。
宜真了然,按照之前说好的,站在原地等他。
只片刻时间,在她看来殷章走出一段距离后站在那里一会儿,一抬手,而后就去拎了一只兔子回来。兔子还活着,只是断了腿,他不急,又带着宜真走了会儿,多捡了些柴,又打了一只。
如此,这才往回走。
取了身上带着的匕首将兔子炮制好,殷章在汤池边生了火,就着汤池的烟雾,掩饰因火而起的烟。
这般一顿忙碌,他将兔子架好,立即过去给宜真的手上药——
那副惦念担忧的样子,几乎让宜真以为她这个小伤口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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