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第 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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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张合间一阵刺痛，竟不知渴了多久，唇上干裂出许多血口，一说话就有咸腥外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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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吵！等啊，这不是都在等吗？”女人舔舔嘴唇，一脸渴求地望着中央火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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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堆前有位须发皆白的老者，面前摆着只水缸，缸内烟气缥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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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哼唱，一边拿木勺伸进缸中搅动，举高翻转，水线在光的照射下晶荧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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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向下滴落时，人群嗡嗡躁动起来，有些人按捺不住，起身去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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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视者举杖重敲，金色杖头砸到头顶，血流如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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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到底是在干什么？这是哪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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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已进入旧世界，本次倒计时，九十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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怔忡间，轰地一下，脑海内出现几块面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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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以薇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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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呆望着一勺水倒空，咕地咽了一口，自言自语说：“今天应该能喝到，该我们这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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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这一片信众得到巡逻者提示，纷纷激动难耐地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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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，还愣着干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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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以薇被女人一拍，惊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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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姨，有吃的吗？”齐以薇接收到部分记忆，认出女人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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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姨面皮一垮，“我哪来吃的？赶紧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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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陆续前行，齐以薇站定不动，不一会儿就跟前面拉开了一段距离，有些人注意到，转头望向这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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