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年轻妇人淡淡问道:“父亲今日出门公干,事情可还顺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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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为父也就是去走个过场,只是今日确实曲折颇多,倒也有趣,过会儿讲给你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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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居道想起了今日在街面上,那个黑甲青年回头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凌厉的语气,当时还有些发楞,现在想起来,只觉得有些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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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抛开事情本身的性质不谈,那个青年的性格,当真是果断凌厉至极,是个人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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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家出了个太子妃,本身地位特殊——最特殊的一点在于,太子还暴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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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裴家可以享受天家赐予的特权,却又不用承担任何义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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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界的风风雨雨,根本吹不进来,所以有些忌讳也同样无需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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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有机会,裴居道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位姓武的年轻都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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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居道收回思绪,打量着她的穿着,叹息一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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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已经去了要有三四年,我裴氏也不是寒门,更不用靠你一个孩子维系天家的这道关系,就算为夫服丧,现在算算时间也早就过去了,何苦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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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死了好几年,女儿现在还是执意为他穿着丧服,旁人还以为是他裴居道强行逼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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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裴氏女一直这样服丧,为故太子守寡到老,这在当下也算是一种美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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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唐人民风奔放,本就不羁小节,裴氏又是高门大户,本就不屑于借助这种方式邀取天家欢心,要是裴氏女日后又被嫁给了谁,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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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居道当然不乐意女儿一辈子守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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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妇人痴痴的看着那丛迎风傲立的红梅,听着父亲的话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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