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家,哪怕顾峻川的眼神像要杀了她也不行。搬家与否成了他们之间关系再向前迈进与否的绊脚石。
在这间屋子里,哪怕已经滋生的,顾峻川也会压制下去。他不会任由那样的情绪滋长。苏景秋赖到十点才走,顾峻川送他下楼顺便丢垃圾。
苏景秋看他一派居家好男人的模样忍不住啧啧出声:我是真没想到这辈子能看到你这样。但我也挺恨你啊,你有这计谋你怎么不教我用一下?
“你结婚的时候我阻止过你,是你自己坚持要给我展示没有爱情的合作婚姻更长久的。这才几天你就不想回家?”
苏景秋嘿嘿一笑:“这都是阵痛,我会胜利的。得了我去酒吧了,开始我晚上的工作。”都走了几步又调转方向回来,说了几句又恶心又认真的话:“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我的兄弟要苦尽甘来了我还挺高兴。我有预感,你们俩在夏天结束前肯定能睡到一起。但我就是有点担心你兄弟久未上场…”
“你两年多没用,不好用了?”顾峻川问他。
“…”
顾峻川觉得自己的好兄弟是很可爱的人,一个像傻子一样的纯爷们。他那身花臂和痞态,于他而言简直就是额外的一张人皮,罩住了他原本的色彩。不熟的人以为他是亡命之徒对他敬而远之,熟的人会了解他是铁汉柔情,还带着点搞笑正直。
俩人决定一起抽一根烟。
翻遍所有衣兜也没凑出一整根来。顾峻川对烟没瘾,偶尔抽一根当玩,所以不带在身上;苏景秋是被陌生妻子管制,说在他们的家里不能有烟味。监督检查的时候搜了他的兜,只剩了一个烟屁股。
烟没抽成,苏景秋悲从中来:是所有人的婚姻都这么苦还是只有我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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