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拖鞋和备用鞋也都不见了。蔺雨落走到卫生间,看到他的剃须刀、剃须水、毛巾都消失了。这个家又恢复到她刚搬进来的样子。好像他从来没来过一样。
才少了一点点东西而已,屋里就显得空空荡荡。
蔺雨落想:宁风真的受伤了。他连当面来取东西的勇气都没有,就这样消失了。
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第二天就去馆里上班了。
她给同事们带了很多好吃的,一一分给大家,并且认真介绍那些都是什么。大家吃得开开心心,还顺道跟蔺雨落汇报这半个月来馆里发生的事情。
这一天周小溪来练瑜伽,是蔺雨落给她上的课。
上课期间周小溪几次欲言又止,蔺雨落发现了,就问她:“小溪,你是不是有话说?”
“宁风又申请去非洲了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不是说你们每个人申请去一次非洲就行吗?”
“不是。可以申请去。但非洲太苦了,每个要去非洲的人都会提前安排好后世,你能想象吗?”周小溪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是否应该,只是她觉得宁风似乎遇到了情感问题,想逃离。
蔺雨落点点头:“我知道非洲很苦。”
“那你要劝他放弃这次申请吗?”
“我试试。”
蔺雨落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,是她又把宁风推向了非洲。她在晚上下班后,瑜伽馆里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打了宁风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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