兼具赌气和丧气。无非是因为的确照着郑良喜欢的样子装过一段时间,然而屁用没有。郑良单纯是不喜欢他,跟他是什么人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而顾峻川呢,单纯就想先离开北京,倒不是逃避什么,只是觉得再呆在北京,他就不像他。像被欲望牵着走的色棍,又像内心被爱情排挤的可怜虫。他顾峻川才不要这惨兮兮的形象,活着就该壮烈点、鲜明点,什么情情爱爱的,得到就珍惜,得不到就云烟罢了。
他在心里跟自己使横,无非是想吓退得知蔺雨落动了结婚年头而来的那股子难过。
倒是管点用。
车内音乐一放,车在高速上开往冰天雪地的北国,心都跟着开阔。
而这一天蔺雨落睁开眼,宁风竟罕见地没早走。他在厨房做早饭,想尽自己的努力照顾蔺雨落,至少不让她觉得跟自己谈恋爱太亏了。总是莫名其妙消失,对工作内容全然不能透露,好不容易回来又要去照顾生病的母亲。
蔺雨落跳下床去,头发乱蓬蓬的,身上套着一件旧毛衣。踩着毛绒拖鞋到他身后,抱住他腰:“你怎么没走?”
“一起吃早饭然后送你上班。”
两个人一起吃早饭,蔺雨落对此心满意足。
出门的时候手伸进背包里拿东西,摸到宁风放进去的热牛奶,就笑了一声。再摸一下,摸到她准备还给顾峻川的手套。那个手套本来被她团在一起,现在两只散开。
蔺雨落上车后跟宁风说:“手套是那个人的。那天东安商场有人晕倒,我参与急救以后一直很害怕,手很凉。他把手套借给我用。”
““那个人”这个代号不太好,他总该有名字。”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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