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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人只会觉得自己酒后失德险些欺负一个小服务员,而不会认为自己的品行存在问题。
那天她一个人走回小小的家。
夜路很长,不知何时是尽头。分手的决定是一瞬间做下的,且不能改变。
在她跟顾峻川结婚后,被顾峻川强吻的那天,这段记忆突然冲破她心里的厚壤,她说:我的身体,轮不到你威胁。
她在夜里独行久了,怕过抗争过,没有妥协过。她的心灵覆满了尖刺,平常不会扎人,遇到危险就会奋力一搏。
此刻的她和宁风走在街头,她为往事所困,但没有轻易开口。分手的时候宁风也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样,他同样也没有在此刻进行回溯。
“怎么做瑜伽教练了?”宁风问她。
“我后来去做了美容师,然后兼职学习了瑜伽课程,考了几个证书,去年开始正式做了瑜伽教练。”蔺雨落说:“瑜伽馆工作环境好一点。”
“那么你,如愿嫁了有钱人吗?”宁风问她。
有钱人。顾峻川那张不太好惹的脸在蔺雨落眼前闪了一下,她笑了,摇头又点头:“是的,我嫁了有钱人,又离婚了。”
在蔺雨落这里,没有任何事是要对宁风隐瞒的,包括关于顾峻川的一切。
第60章 蔺雨落:心里安稳
他们在夜里散步。
像多年前一样, 说话或沉默都算是一种默契。偶尔看对方一眼,并未被发现,其实都有很多话想说, 又怕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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