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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摇了摇头,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颤。我清楚他在想什么——自从那个荒诞的聚会让多个"客人"轮流享用后,他总是对单独相处有种莫名的期待。
"别紧张,今天就我们两个人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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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下杯子,轻轻抚摸他隆起的腹部。里面的胚胎已经成型,每隔几分钟就会传来细微的蠕动。
"痒吗?"我明知故问。
"嗯…"他点点头,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。
这一个月来,他经历了太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。从最初的抗拒,到后来的屈服,再到现在的某种程度上的依赖,他的变化超出了我的预料。
"想聊聊吗?"我在沙发上坐下,把他拉到怀里。
"没什么好聊的,"他苦笑道,"反正我已经变成了这副鬼样子。"
我沉默片刻,决定坦诚相见:"说实话,我最初只是想报复你对我的欺骗。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"
他抬起头,眼里闪着泪光:"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骗你了吧?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容忍真正的自己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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