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4我俯下身,一口他的

下。

"别担心，"他安慰道，"这只是常规检查。"

随着他的扩张逐渐到位，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。与往常的粗暴行为不同，这次完全是技术性的操作，没有丝毫多余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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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准备完毕，"他宣布，"现在进入最后阶段。"

我以为他要进入正题，却不料他拿起手机："能耽误一分钟吗？我想拍个资料存档。"

"什么？"我有些错愕。

"只是为了学术研究，"他解释道，"我想记录一下最佳进入角度的数据。"

虽然荒谬，但这种反差萌生出一种奇特的魅力。我默许了他的行为，甚至配合地调整姿势。他认真地拍摄了好几张照片，还不时用尺子测量数据，俨然一副科研人员的姿态。

"数据收集完成，"他关闭相机，"现在让我们进行实战演练。"

终于，他脱去手套，换上保险套。当我以为一切准备就绪时，他却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："请问患者有什么特殊的体位要求吗？"

"随你高兴就好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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