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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匆匆穿好衣服,临走前对我说:"谢谢你让我看到了真实的他,这笔钱是我的一点心意。"他留下一叠钞票,"希望你们过得愉快,我不会再打扰了。"
他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后,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已经奄奄一息的阿杰。我蹲下身,轻轻抚摩他的脸庞。
"感觉如何?"
"痛…好痛…"他嗫嚅着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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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活该。"我冷哼一声,"这就是欺骗的代价。"
我找出医药箱,开始为他清理伤口和消炎。尽管态度依然冷漠,但动作却十分轻柔。
"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"他迷茫地问。
"因为你值得。"我淡淡地说,"如果你想挽回我的信任,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"
我帮他冲洗身体,擦干水分,最后替他穿上衣服。整个过程他都顺从地配合,像个乖巧的宠物。当我准备将他抱回车上时,他忽然开口:
"你不恨我吗?"
"恨。"我毫不犹豫地回答,"但更多的是失望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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