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沉底的小黄鸭一样。
傅炽抬头的时候,柔软的指腹恰从他的眼角划过。
这回傅炽没躲,他垂着眼躲避了视线,耳畔只听母亲轻声呢喃了一声,“对不起。”
傅炽看着母亲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,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鸭子——上一次哭......是什么时候来着。
记不太清了。
傅炽把小鸭子挂在了书桌前。
入学手续已经办好,第二天傅炽去新学校上学的清晨,出门的时候撞见了一个男人。
男人宽阔的肩肌将西装穿得得体,衬衫袖口下是不显山不漏水的昂贵腕表,头发打着发蜡,露出挺阔的额头,一双深沉的眉眼略微透出些许不耐。
天然的上位者气场。
傅炽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地避开了他。
鬼使神差地,傅炽没有去上学,他在门口的拐角处等了一会,果然看见男人摁响了门铃。
男人被父亲迎了进去,父亲只穿了一件轻薄近乎透明的白衬衫,白晃晃的大腿在溜进门缝的阳光下发光。
傅炽第一次看见那样,近乎轻佻的父亲。
在外人的眼中,父亲是儒雅的,他总是穿着白色的长过膝的白大褂,架着书生气特浓的黑框眼镜,一副与世无争专心学术的学者模样。
那白花花的大腿,晃得让傅炽心惊,近乎下意识地环顾一圈周围,确保没有其它人看见。
幸好。
幸好,母亲不在。
关门的时候,扬起一阵风,将父亲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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