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次次妄图用翅膀扑灭灯火的飞蛾那样。
任何物种都有着想要活下去的本能,不努力活下去的基因早消散在物种一轮又一轮的迭代里。
但顾斐波在傅炽身上看不见这种特性,哪怕傅炽在外人看来一切行为都在积极地活着。
他追求爽利,追求立刻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,追求all in以及命悬一线又绝地翻盘的刺激。
他是个天生的赌徒。
他下的每一注,做出决策的动机都基于如果下一秒我就会死去,一无所有,那么此刻我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。
他从来不妄想自己会赢。
哪怕他面前的筹码早已堆积如山。
这种性格有好有坏,但很明显,这种人很难耐下性子去长时间地耕耘一件事。
果不其然,三月份的时候,傅炽向顾斐波领了更多出外勤的工作,却被娃娃脸报告他在楼下花坛的角落数蚂蚁。
工作进展依旧如常推进,但他的身影却再度重新出现在三教九流的街道里。
甚至回到诱色,去陪人喝酒。
第一次听到娃娃脸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,顾斐波面色如常,“盯着点,让人少灌他酒。顺便给包厢上点养胃的东西垫垫。”
旋即是第二次。
第三次。
频率越来越高,傅炽在诱色泡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顾斐波的名头像信息素一样无声无息360度无死角地入侵了傅炽的生活,托顾斐波的福,这是他第一次能在诱色畅意地喝酒,喝到痛快,去舞台辣舞,摇摆,将香槟喷到天花板的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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