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茍地系着一个工整的蝴蝶结,用手指再度撩了撩水面,“不冷吗?起来换一缸水吧。”
“你们家经常因为这种事情大晚上的叫家庭医生吗?”穷人家长大的小孩一整个瞳孔地震住了,“你们有钱人的生活真的这么混乱吗?”
“比这更混乱的也不少。”
“不过他一个月十万的底薪,奖金按工作时长算,不用替他担心。”
顾斐波抬手示意他起身换水。
“你也玩过很多人吗?女人或者......男人?”傅炽抬头问他。
“你用什么身份向我提这个问题?”顾斐波不动声色地勾唇。
傅炽沉默了,“没什么身份,只是好奇。”
“那——你猜。”顾斐波若有似无地笑了笑,岔开这个话题。
傅炽顺着他的手势听话地站起来,脚趾抓住浴缸底,膝盖才刚刚发力,乳|头露出水面接触空气泛起敏感的疙瘩,失去了水的遮蔽,整个身体大咧咧地敞在空气里,窗外的凉风一涌进来,激得□□烧的不清醒的大脑一个激灵。
羞耻心回炉,他蹲到一半又坐了回去,摇摇头说,“算了,我不冷,冷着也挺好。”
话音还没落,他打了个喷嚏。但身体依旧死倔,缩在水底说什么都不肯动。
顾斐波往他头上扔了块干燥的大毛巾,带着点调笑的声线冲淡了傅炽的紧张。“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。”
傅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体,男人戏谑又毫不避讳地瞄了眼他的敏感部位,用眼神比划了一下大小,摇头轻笑,“等什么时候毛长齐了再在我面前害羞不迟。”
任何人,我是说任何人被自己的同类说毛还没长齐都是奇耻大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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