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傅炽嗤笑,“认真你就输了,走了,明天见。”
调酒小哥也乐了,朝他竖起个大拇指,“干你们这行的,确实~最忌讳~爱上~客人,就这样,挺好!”
阴阳怪气的,傅炽白了他一眼,摆摆手拍拍屁股走了,“哥是直男,爱个屁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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筒子楼的灯早在半年前就坏掉了。
去年过年的时候,一楼为了皮肉生意重新装了个昏黄的灯泡,楼道里没有窗户,连月光都照不进这漆黑的楼道。
楼道里充斥着腐烂的菜叶叶味,混合着体|液的腥味,现在初夏,等天气再热些,会有更难闻的臭味。
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了,但楼道里还能听见打牌的叫骂声,赢钱痛快的大笑,混着麻将在桌上碰撞的声响,还混杂着一些高亢虚假又甜腻的叫声。
傅炽捂着鼻子,熟门熟路黑灯瞎火地往楼上蹿。
三楼有12+13个台阶,四楼有13+13个台阶,楼道转角,都是三步。
他默念着往上走,期间每一步都抬高了腿,但还是被半人高的垃圾堆绊了一跤。
“妈的,又出血了,一天天尽是些血光之灾。”膝盖破了,垃圾袋里有玻璃渣,傅炽抬手一抹,除了血腥味还有股没倒干净的泡面汤的香料味。
傅炽眯着眼抬头看门牌号,一脚就踹上了老质铁皮门。
哐哐哐!
踹的直响。
已经夜深了,没人开,楼道的隔音特别差,整栋楼里的人安静了一会,又如常喧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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