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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手套的枪口转向傅炽,中心的顾斐波垂眼看他,任由他动作。
“首先要打开保险栓。”温热的手指光滑如玉,他引导着冰凉的皮质手套拨开枪支的保险栓。
他用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干到发白的嘴唇,“其次,”
他张开嘴,用舌尖润了润枪身,将枪管含进口腔,“从这里。”
顾斐波完全没有惯着他,左手顺势捏开他的下颚,顺着他的力道,直接粗暴地将枪管捅入他的喉腔。
傅炽完全没有预料到顾斐波的动作,舌尖下意识地抵住枪管,试图跟硬物做挣扎对抗,枪身咯牙,牙龈都幻痛起来。
以卵击石,收效甚微,枪支从口腔直直探入喉管,平日里只有细碎的食物通过的喉管被坚硬的异物占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