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更该以死谢罪了才对。”顾斐波垂眸,“我该做的。”
“补上你捅的窟窿,摆平你留下的烂摊子,”
“以及最后,亲手处理你这个叛徒。”
他理应情绪激动地锤着眼前人的小腹问背叛的理由,但双脚站在现场上的时候,满腔质疑莫名地全部消失了。
顾斐波声音很轻,却不容置疑,他很平静地说完这句话,起身,后退半步。
白手套自发上前。
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呼不断,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刺耳。
秃头李叔接近一米八五的精瘦身驱蜷缩在顾斐波身体投下的阴影里,他靠着墙壁本能挣扎,血液染湿他的衣服,伤口血液和布料粘黏在一起。
顾斐波知道,很难给他再换一身衣服了。
血液凝固之后,伤口会和衣服牢牢粘住,想要换衣服,就得换身皮了。
拳拳到肉,内脏破裂,口中呛出大量的血,拳拳飞舞间,血滴溅向顾斐波裤脚。
“您往后站些。”白手套低声,奉上白手帕,“别脏了您的鞋。”
顾斐波接过手帕,没有回答。
白色的墙壁出现人形拖影,黑红色的液体自上而下流动。
顾斐波穿的西装裤脚尽是暗色斑点,一片狼藉。
痛呼弱了下去,李叔的脸,青紫肿胀得让人分不清五官的分布。
胀起的皮肤混着凌乱的刀口,鲜红的血液毛细血管渗透皮肤表层,又或是从创口直流,像个血人已经分不清模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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