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有助于伤口恢复。”
“我们家院子里太阳也挺好的。”顾斐波戳破。
不知道哪个词戳中了傅炽,腰不弯了,肩不含了,鸵鸟不当了,他把签字笔啪地一声轻砸在桌上,解开了箍得死紧的领带,又把衬衫扣子往下松了两颗,露出锁骨边上暗红的吻痕,“昨晚家里两个人挤一块,被子太小了,想出来偷偷补个觉。”
“昨晚”、“家里”、“两个人”、“一块”、“被子”咬字清晰,字正腔圆。
“你俩都同居了?”云三震惊,“这才见面几天,怎么睡一块了?”
傅炽很满意云三的反应。
盛延泽在长桌末尾满脸阴郁,一双狐狸眼沉着,整个人萎靡不堪,不知道这几天干什么去了。
“我记得你们乔延城的床还挺大的啊。”云三诧异,“五个人滚都没问题。”
傅炽语塞。
他总不能说顾斐波硬要睡沙发,最后俩人在沙发上挤了一宿吧?
那他这个刚说“睡了”、“一床被子”的人脸往哪搁?
虽然昨天被子是自己硬挤进去的,但既然挤进去了,就当是顾斐波邀请的自己。
毕竟早上是自己摔下地的,不是被踹下去的。
四舍五入,顾斐波邀请自己同睡,铁打的事实没跑。
傅炽坚决不认为昨晚是自己强买强卖。
顾斐波在想傅炽锁骨那的痕迹哪来的,他保证自己昨晚手脚干净的很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傅炽心虚。
哦——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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