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“捆手?”顾斐波有些讶异地挑挑眉。这小子这些年玩得野啊,“麻绳棉绳?”
傅炽视线往下滑,被桌子挡住了,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,“哪里都行。你别动就好。”
顾斐波倒吸一口凉气,玩绳子跟别的不一样,稍不注意会阻碍大动脉的血液流动,一旦出现意外最坏可能导致人断肢,是难度系数非常高的危险项目。敢提出这项,说明傅炽在别人身上练过,而且这玩意没法速成,说明不止一次地在别人身上练过。
顾斐波不受控地想到那个在他身边很亲密地待了五年的人,鼻尖好像又嗅到混杂在红酒芬芳里的柑橘香调,顾斐波不知道那是酒里的,还是傅炽身上的。
有点生气。
不理解。
但生气。
顾斐波摇着椅子的动作停了,眉心微蹙,问了句,“你会吗?”
怕傅炽不理解,还补了一句,“绳子。”
顾斐波的问题很打断俩人下注的节奏,很突兀,但傅炽很高兴地勾唇笑,桃花眼弯弯,笑眯着像月牙,“伤不着你。”
顾斐波一脸不信任,丹凤眼下压,浑身气压很低,一句话没说。
周围的人看不着顾斐波表情,还在后面瞎几把起哄,唯独面对顾斐波坐在椅子上的傅炽,勾起的嘴角硬生生僵住,变成了个很滑稽的笑。
维持了半秒。
他很快反应过来了,用手托了托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收敛了笑意,镜片反光,他低声说,“没玩过,我可以学。你教我。”
顾斐波没笑,但很明显被哄好了,印堂的黑气烟消云散,若有所思地摸摸耳垂,“也行吧,如果有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