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去。”
维诺挺着麻木的下半身,白着脸,虚弱却坚定地要求道。
医生们和副官拗不过少将,又因为维诺积威甚久,不敢真的把人扣在医院不放,便给人注射了消炎药水后任少将的副官把人带走了。
刚做完手术不便久坐,医院找了一副简易担架床放在副官的飞行器内,把维诺平放在上面,再三嘱咐少将在家里要静养为主后,几个医生皱着眉头无可奈何的放人飞走了。
两侧股骨头与双腿相接的衔接神经还没完全长好,麻醉过了后,铺天盖地犹如浪潮般的痛楚酸麻一波波的从胯部往上蔓延,在这个窄小的空间中牢牢包裹住他一个人,逼得他呼吸困难。
身体与义肢相接的地方传来不算尖锐却持久的痛感,像是钝刀子在不断轻划他的伤口,在他的触觉神经上来回刮磨,让他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担架边缘,指骨用力到泛白。
维诺闭着眼,努力在那种可怕的溺毙感中感受自己的存在,掌控呼吸节奏,让自己镇定下来,适应这股痛意。
好不容易养出点粉润色泽的脸苍白地像是被人再次抽干了血,脑门和脖颈不停往外冒着大滴冷汗,顺着脖子轻轻落在担架上,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他明明躺在恒温的飞行器内,却好像整个人被放在了刀山与火海两重天里。
在静默的呼吸中,维诺被刮肉剥筋般的疼痛反复凌迟,但他的意识却在慢慢稳定的呼吸节奏中越发清晰。
这是他以前常用的方法,身体受伤后越是疼痛,就越要注意调节呼吸,保证自己的思维清晰。
当身体受伤行动不便时,拥有清醒的神智就显得尤为重要。
这一招放到现在依然好用。
维诺睁开汗湿的眼,眼角还有潮气未散开,眼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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