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 就再也?不想了解这回事了。
她听到女皇的回忆,眼睛不觉有些湿润。
她靠着父亲和女皇的庇护,走到今日, 已觉得步履维艰,而眼前的人, 又经历了多少才走上了九五之?尊的高处呢?
“陛下, 下官不是怕, 下官只是...心疼。”
她说完,又立马低下头, 不敢直视圣颜。
赵鸢本长着一张不知人间?疾苦的天真面容, 入仕以来?的种种,让她的眉宇变得更悲悯犹豫, 目光却更沉着稳重?。这是一张难得的善面,女皇身边的女官们对她有着天然的好?感。
跟随女皇多年的齐老嬷嬷说:“赵家小娘子真是个珍珠似的人儿。”
赵鸢被夸得脸红,女皇轻轻笑了笑,而后命那几个年轻宫女下去,只留下齐老嬷嬷和惠荣两个。
“礼部李凭云郎中的事,也?不知你听说了没。”
赵鸢在女皇面前不敢欺瞒,她颔首道:“李郎中是下官入仕以后的第一位长官,对他的事,自然会比别?人更关心一些。”
“赵小娘子,今日朕唤你在此相会,是因为厌烦了假话,想跟你说说真话。李凭云原本就是朕安排在太和县对付晋王的人,四年前殿试,朕一看到他,就知道从今以后,大邺再也?选不出这样的状元郎,所以,哪怕知道他是个贱民,也?破格重?用?他。他没有让朕失望,可如今,朕却让他失望了。”
赵鸢沉默。
“朕的老父亲和哥哥啊,他们总认为朕的皇位是靠他们才得来?的,他们见不得朕擅自用?人,此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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