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义,也不过是一种点?缀罢了。
大概只有赵鸢的那样的傻姑娘,才对这些空话?深信不疑。
“长安禁军统领之位,当配得上?裴侯身份。”
裴瑯讽刺道:“李凭云,你以?为自己是谁?老天爷么?还是你比老天爷还厉害,老天爷都拿不准的事,我凭什么信你。”
李凭云想了半瞬,道:“因?为我是李凭云。”
同一时刻,营帐里,赵鸢躺在行军床上?扮演死尸。
放弃希望的人,与死何异?
她看着角落的蛛网,纳闷道,营帐搭起来才两天,就有了蜘蛛网,这玩意儿生命力怎如此旺盛?见?缝插针地织网,若她有蜘蛛一半的生命力,此时应该去想办法,而不是躺在这里了。
她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,只想躺着不想动弹,若装死能躲过一劫,那就这样下去吧。
“赵大人。”
门帘外,一个端着粥的身影被灯火照亮。
赵鸢懒得坐起来,换身干净衣服见?人了,她懒懒道:“李大人,你进来吧。”
李凭云拨开门帘,进来就瞧见?她直挺挺躺在床上?。她这几天不曾更衣,不曾沐浴,若非睁着的双眼有光,和死尸几乎一模一样。
她的衣服上?全是污血,那么多人的血,都粘在她的衣服上?。
李凭云把碗放在桌子?上?,“趁热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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