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凭云沉默地把她肩头的衣服重新缝过,原本松松垮垮垂落的布料变得□□有形,衣服也轻盈了不少。
“好?了。”
李凭云将针线放回桌上,“赵大人,我走?了。”
赵鸢不知自己在愣些?什么,也许是惊叹于李凭云的无?所不能,也许是为别的。
门被推开、关上,两次声?音截然?不同。赵鸢猛然?记起,外面还?在下雨。
她抓起伞,跑了出去?。雨势不小,李凭云不打伞,没有任何遮蔽,步行在雨中。
赵鸢没有见过比他更难看?透的人了。说他是个好?人,他利用自己的感情,说他是个坏人,他又从未伤害过自己。
哪怕他对她再坏一点。他对她的好?,再少一分,她的心也不必如此纠缠。
偏偏多?了那?一分,让她这根愚木开出了不安分的花。
“李大人!”她喊住李凭云。
李凭云本不想留的。她的恩情,他早已还?完了,他吻她的,不过情不自禁,反正他们又不谈婚丧嫁娶,过去?了,也该忘了。
他很清楚,自己需要的是一个除了自己,心中再无?其它的女人,他需要的是完全的臣服,很显然?赵鸢不会这样做。
所以,他不需要赵鸢。
可她蹚水追上来?的脚步声?,像一根坚硬的绳索,他越想逃脱,越是拽紧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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