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才华不必赘述,但看这些年长于他的书生肯叫他一声“先生”,就已昭然若揭。
动乱平息后,程祭酒率众官员前来收拾残局。
他看到榜上被涂抹的高程的名字,便已心里有数。
“赵鸢,你是国子监学生,知法犯乱,该当何为?”
赵鸢素来清楚国子监的处事方式,眼下能给此事画上句号的,只有她。她上前一步,弯腰作揖,对书生们道:“赵某言行有失,冒犯各位,特此向诸位赔礼致歉。”
厚重的儒服将她腰杆压弯,她低下头,一双双靴子落入眼帘。
进入国子监,成为一名儒生,她学的第一课是谦卑。
程祭酒看向榜单上被涂抹的高程的名字,温和道:“不过是名字被涂抹了,来人,拿来笔墨,本官亲自为这名小兄弟题名。”
程祭酒是寒门出身,不论在朝中还是民间,都有极好的声誉。他将高程的名字重新写在榜上,对书生们说:“大邺高祖亦有多族血统,自我大邺开国以来,海纳百川,只要是心向大邺万民者,皆为我大邺子民。”
程祭酒又命人给书生们赠了粽子,这场闹事彻底落下帷幕。
然而,国子监大门一闭,他的和颜悦色消失的无影无踪,脸说变就变。
“赵鸢,裴瑯不着调,你不管着他,反而还学他!”
“程夫子,今日是我的错,和裴瑯无关...”
“还想替他顶罪是吗?我看着你们两个长大的,你们什么德性,我能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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