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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鸢盘腿坐在裴瑯另一侧,“但愿如此。”
沮渠燕朝她飞来一个媚眼:“赵大人,同是女人,咱们又都跟裴侯有些关系,不要相互为难嘛。”
赵鸢气得七窍生烟,偏偏不能流露半分不悦。她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裴瑯道:“鸢妹,都是朋友,你不用端着。”
赵鸢用腹语道:“我天生端庄,改不了。”
高程咯咯笑道:“鸢姐,这么久不见,你还是这么会说笑!”
也就田早河这老实人替她说话了:“赵兄虽是女子,但心系百姓,亲民爱民,若非她,你绝无参加科举的机遇,不得对她不敬。”
赵鸢寻思,这颗甜枣怎么还是学不会说笑呢。
这帮人除了田早河,都是喝酒的能手。赵鸢传承了赵家家风,不喜酒色,别人都醉倒了,她依然清醒。
李凭云也和他们一样,酒喝多了,难免会流露出平时罕见的一面。他不会主动挑话题,但因为他这人平时就像个迷一样,大家对他的经历很好奇,问题都集中在他的身上。
李凭云的一些回答是过于离奇了,比如什么睡了一觉醒来后,发现一条蛇缠在自己的腿上,比如路过一个土匪寨子,土匪头子要招他当女婿,比如在水里呆了一个时辰...
他每说一段经历,赵鸢就在心里悄悄反驳:我才不信。
后来她才知道李凭云说的都是真的,只是他的真话听起来像假话,假话却听起来像真话。
屋里有炭盆、烛火,酒喝多了,人也感觉燥热无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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