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非什么!”
“除非,你愿为他而死。”
“我...”赵鸢道:“我做不到。”
李凭云的命是命,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?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而死,这是多么不公平。
玄清道:“我同门师弟精通命理,他看过李凭云的八字,命有七杀,克父克母克妻克子克师克友,一枚孤星独立。凭云二字,是乃距离青天烈日最近之处,他要走的,该走的,想走的,是一条没人走过的路,赵主事,你若无法拥有为他牺牲的决心,便不要妨碍他前行了。”
“何为妨碍?!”赵鸢也有小脾气了,这臭和尚,先是让她为李凭云死,又嫌她妨碍李凭云,她自尊心作祟,撂下话来:“我若是个男子,你还会觉得我在妨碍他么?你一个和尚,还...还是个老和尚,看问题怎就这么俗气呢!谁说一个姑娘想对一个男人好,就一定是不怀好意!”
玄清被一个女人骗了一辈子,如今还是看不懂姑娘家的心思。
他反思自己方才的话,似乎也没什么错的。
一个注定有所成就的人,定会吸食周围人的生命,这是自然规律。
赵鸢自己气了会儿,便消了气,她命人先把玄清送回客栈,自己回府已过了宵禁,她做好了被父亲罚的准备,却没想到今夜赵太傅进了宫,尚未回府,这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第二日赵鸢照常赶在规定的当值时间,一刻不早地赶到了尚书省。
尚书省的格局以吏部为大,拥有一间豪横的庭院。礼部次之,各司主事在同一间屋子办事。每日清晨由礼部郎中主持在这里进行晨间例会,今日长官还未到,底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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