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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鸢儿,娘就想你这辈平平安安,能按照你的心意,做你想做的事,你不要顾忌任何人。”
这些无条件的呵护,只不过是在弥补对谨辞的遗憾,赵鸢心里都知道,但没有怨言,谁让她投胎得晚,生在了谨辞后面,分到的父母之爱都是谨辞剩下的。
夜里等赵夫人睡了,她悄悄来到佛堂,对着谨辞的牌位坐下。
“我若是个男儿身,他们把我当你也就罢了,可我跟你甚至性别都不一样,他们仍然把我当你,你让我怎能释怀...”她怅然道,“若是你在天有灵,知道我因你受了这么多委屈,就请保佑我...前程顺顺利利。”
...
礼佛节已结束七日。离回程还有三日,玄清和其它僧人外出回到客栈后,小二单独将他拦住,“师傅,有人给你留了个纸条。”
玄清打开纸条,看到字条上的自己,震惊道:“你可见过留纸条的人?”
小二道,“当然记得,送纸条来的是个极其好看的公子,我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张脸呢,那风姿,那些自诩长安美男的,没一个能与之相比。”
玄清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孤傲的少年形象来。
他将纸条捏在手中,唤了辆马车,将自己送去纸条上写的地点:西码头。
西码头是个废弃的码头,几近干涸的河道上,停着一艘古老的船,此外无人。玄清没来得及多想,立马登船,试探问道:“凭云?”
他很笃定一定是李凭云邀他前来的,原因有二。
一是因为字条上的字迹,出自李凭云之手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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