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你当知道,只要我一句话,就能把你从尚书省赶出去。”
赵鸢肩膀一震,忽然有些晕眩。从前她在太和县,好歹是长安派去的人,不会有人明着压她。
这被权势欺压的感觉,叫她难以呼吸。
乐阳上前,长长的指甲勾起赵鸢的下巴:“赵鸢,别以为母后看重你,本宫就不敢动你。她越是看重的东西,本宫越想摔个粉碎。你无法将玄清弄来长安,就给我滚出长安。”
赵鸢一个退步,躲开乐阳的指甲,她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:“公主,卑职只说这事办起来有难度,没说不能办。既然是公主所托,卑职定竭尽全力,哪怕赔上官帽,也要把这位玄清师傅接到长安。”
乐阳冷笑道:“赵主事,不愧我母后对你另眼相看啊,原来是你和她一样,一肚子心机坏水。”
“公主,您这话侮辱的不是卑职,而是您的母亲。”
“本宫和自己母后的事,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。行了,今日就到这了,不要告诉任何人本宫来过。”
乐阳身影旖旎而去,赵鸢望着那华贵的背影,深深吸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