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耽误了你准备。”
赵鸢也是听到遴选、考试、选拔之类的字眼就头疼。她安慰道:“母亲你放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
“鸢儿,尚书省六部二十四司,你想去何处?”
赵鸢瞥了眼兄长牌位,抿抿嘴唇,“礼部司一国教育,要延续赵家门荫,自然是要去礼部。”
赵母握住赵鸢的手:“若没有赵家,你想去何处?”
赵鸢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想法,微笑道:“娘,这一趟去了太和县,我认清了,没有赵家,我何处都去不了。”
“你不必顾及你爹,让你进礼部,那是他的想法,不该是你的。”
“娘,我...”
赵鸢话未说完,门口出现一个板正的身影,她立马上前行礼:“父亲。”
赵家从前朝起就担任着帝师之职,赵家先祖,有死于污名,有死于忠义。赵邈年幼时,正值王朝换代,他背负着的不止是赵家的家声,更是赵氏一族的兴亡。
他一己之力救活了赵家,也因此少年老成。
赵鸢同她的父亲赵太傅,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她头脑里是父亲的思想,肩负的是父亲的责任。
赵邈进了屋,正欲讲话,赵夫人道:“先给谨辞上香。”
谨辞世赵鸢故去兄长的字。
赵太傅道:“人都死多年了,上香有何用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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