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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避免赵鸢挨训,二人约好装作无事发生,甚至对好了台词。进了府,管家赵忠领着些许家丁来搬行李,跟在赵鸢身后的小甜菜看傻了眼:“你家这么大,你干啥非跑去太和县啊,还好你没被烧死。”
赵忠听到“烧死”的字眼,忙问:“小姐,你是不是在陇右遇到了危险?”
赵鸢道:“没什么,别听小孩子瞎说,父亲呢?”
“近日尚书府遴选八品以下的青年官员,京兆府上有一位姓周的主簿,听说才德兼备,但是出身商贾之家,在长安也无亲故,京兆尹的引荐名额给了秦国公的公子,想来是觉得愧对这个姓周的主簿,于是领着他来咱们府里拜访,求老爷写上一封举荐信。”
“京兆府姓周的主簿...”赵鸢琢磨着,“可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“鸢妹,你认识?”
赵鸢摇摇头,“不算熟识。此人之前来太和巡查,打过几次照面而已。忠叔,既然父亲有客,我先去拜见母亲,劳你带着小甜菜去安顿。裴瑯,你要和我一起去拜见母亲么?”
裴瑯立马摇头:“我还是不去了,时候也不早了,我得回去拜见祖母和母亲。”
裴瑯对赵鸢的母亲有严重的心理阴影,平日里能躲则躲。
赵鸢讽刺道:“好一个忠勇无双的安都侯啊。”
这事得从裴瑯幼年时说起。
那年世上还没有赵鸢这个人,裴瑯才正学着说话走路,裴赵两家是生死世交,一向往来亲密。赵家独子意外丧生,这对一个母亲是致命的打击。
在赵鸢哥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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