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还有,她遇到了李凭云。
无憾,可死矣。
赵鸢的手紧握成拳,仰头看向晋王:“王爷,您横竖要杀我,我横竖都是一死,只求给我个痛快。”
晋王哂笑道:“赵主簿,本王和那老贼婆斗法的时候,你还是个黄毛丫头。本王现在改主意了,我不但不杀你,还要把你当座上宾。”
赵鸢输在了太年轻 。她对这个敌人的了解只有两点:女皇政敌,丧心病狂。
晋王和女皇斗的最厉害的那两年,赵鸢还在玩泥巴。
当年先帝病危,只许女皇一人近身,坊间传闻帝后的宫里散发着尸臭,疑似先帝已薨,晋王以解救先帝为借口带兵杀入宫中,不料被起夜的先帝撞了个正着。
晋王知道自己中了女皇的计,他知道自己逃不了夺宫的罪了,于是当场撞向奉天门前的石柱,当即昏死过去,再醒来时候,晋王就疯了。
晋王靠着装疯,一直苟活到先帝真正去世那天。
他本是夺位逼宫的佞臣,谁晓得半路杀出来个比他更荒唐的女皇,女皇成了讨伐对象,而当年的反贼晋王竟成为了受拥护的王位继承人。
那几年,大臣们簇拥着晋王跳起来一次,被女皇压制一次,跳起来一次,被女皇压制一次...
那个女人的厉害,赵鸢往后才能真正认识。而此时此刻,她和那个女人的宿敌——晋王的势不两立,与对方并无关系。
她只是纯粹想赢这个自大的男人,为那些惨死的举子和小甜菜的父母讨一个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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