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良民出身的考生不公。”
这明目张胆的干涉,换谁谁不爽。
赵鸢犯了愁,周禄代表的是整个陇右集团的意见,若她一意孤行,则是把高程立成了靶子。
可天赋这事是掩盖不住的,高程从没在学馆里读过书,却不自卑于他的出身,反而能给出掷地有声的见地,大邺这个国度,难道不需要这样的人才么?
赵鸢犹豫不决时,六子端着茶盘走来:“二位大人辛苦,小的给你们倒茶。”
赵鸢眼尖地瞧见了他食指上套着一只稻草...蜻蜓。
稻草蜻蜓,只有六子、她、李凭云三人会编。
六子故意道:“哎呀,这哪来的蜻蜓...”
赵鸢当即明白,这是李凭云递来的蜻蜓。
他通过稻草蜻蜓给她递话。所以...李凭云究竟是什么意思...
六子又说:“竟是个假蜻蜓,我说怎么不飞呢,若是真蜻蜓,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了。”
赵鸢当即道:“周主簿,我朝科举规定,只要是良民出身的读书人,皆有参加科举的资质。高程的养母徐家娘子,是太和县出名的孝妇,有其上,必有其下,她能收高程做养子,看来高程的品性是错不了的。”
男人有时只是单纯不喜欢被反驳,赵鸢这样说,周禄脸上有些挂不住,于是驳斥赵鸢的话:“赵主簿是国子监的学生,对乡贡的情况未知全貌,不知其中险恶。”
他竟不料赵鸢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百姓作了一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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