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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鸢双手接过酒碗,抱在怀里道:“若是李大人在就好了。”
李凭云难得再饮一回酒,整个肺腑都是热乎的。他不禁微微扬起嘴角:“赵大人听我的话么?”
“我听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周禄和王道林两个是冲你来的,为何还要应下主考一事?”
“这二人两个各怀鬼胎,谁也不把这场考试放在心上。对他们来说,只要最后能选出十五个人去州府参加乡试就行了,但这次考试,题是我出的,人是我选的,我若不应下,根本不会有人对这些考生负责。”
“为何非要为他们负责?”
“那李大人又为何要躲在这教书论道?”
李凭云沉思许久。
他是个讨厌矫情的人,说不出真挚的话来。可此刻却是被某人的认真所打动了,他望着她充满渴望的眼睛,道:“因我和他们一样,是仲尼门下后生。”
赵鸢不知原来奸诈狡猾的李凭云还有如此纯真理想的一面,她受他鼓舞,唐突道:“李大人,我愿做愚人!”
他说愚人多了,理想便有机会成真。
若路上碰到的都是李凭云这样的人,那她甘做为后世读书人开路的愚人。
赵鸢的赤城热烈像一把金子做的刀,最是坚固,也最是珍贵。
而李凭云和她终究有所差异,他先是男人,而后是士人,面对这样好物,他宁愿珍藏,而非滥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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