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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上钩了。
赵鸢从六子手上将药包扯下,“那你输定了。”
夜里她趁抄文书休息的间隙,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,她可真蠢,连激将法都没看出来。
气也没辙,只能当个教训。
又过一日,赵鸢赶早去明堂办公,六子拎着两个包子跑进来,“赵大人,不好了!”
赵鸢迅速抬头:“何事?”
“昨天那向咱们讨公道的瓜农告上衙门了,遭大难了,谁晓得正好被司徒县令碰到,他不晓得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一股脑全告诉了县令,这下县令知道你私自应下了瓜田的案子,你完蛋了。”
“这案子最后总归要告知县令的,不过是时间的问题,有何担忧?”
“你以为县令是不知道他家亲戚侵占农田的事么?要不是他纵容,他家的亲戚敢横行霸道?赵大人,你别看司徒县令是个成天笑眯眯的小老头,他女儿是王儒人长子的妾,背后有王家人撑腰,你刚上任,还是低调行事为妙。我看这瓜田一事,等李大人回来再说。”
赵鸢道:“正是因为我新官上任,若一开始他就当我是个软柿子,日后定会处处拿捏我。瓜田这事我查定了,他若怪罪我,我就搬出李大人。”
“赵大人,你学坏了啊。”
赵鸢道:“我方才去看了眼胡十三郎,他正在卧床装死,劳你去将他叫醒给他清洗一番,待我点完账,要去找他一趟。”
六子以为赵鸢昨夜就把软骨散解药给了胡十三郎,结果他将胡十三郎从床上捞起,对方还是个软趴趴的狗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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