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。
对赵鸢来说,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人生前所未有的厄运,而李凭云却敏锐地察觉到,命运的船只终于开始前行。
“此行快则半月,慢则一个月,我不在衙门的时候,赵大人拿着这个,方便办事。”
他从腰上摘下自己的令牌,放在桌上。
县丞的令牌是用最廉价的松木制成,工艺粗糙,但百姓畏惧官,这做工粗糙的令牌用来压制一县百姓,刚刚足够。
赵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担心他要陷害自己,迅速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,“这是您的贴身令牌,男子之物,赵鸳若是收下,只怕会惹裴瑯误会,赵鸢不能收。”
李凭云呐呐道:“赵大人还真是做官的料...”
“李大人,您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可以走了。”
赵鸢产生被赶逐的屈辱感,一回屋就迫不及待地收起了自己的行囊。第二日,所有人兵分两路,一路由李凭云带领,送沮渠燕回北凉,一路由裴瑯带领,送赵鸢去太和县上任。
赵鸢和裴瑯两个始终想不通李凭云是怎么凑够兵马的,于是偷偷跟着李凭云去了边境,边境集齐了黑压压的大军,裴瑯直呼不可能。
赵鸢道:“也许是从天上召唤的天兵天将呢。不过这事让晋王落了大好处,可不能让陛下知道跟你我有关。”
“鸢妹...”裴瑯道,“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她正在飞速将她身上的枷锁摆脱,露出她原本的样子—— 她远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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