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赶下官回家。”
赵鸢以为自己读书时挨鞭子就够惨了,没想到田早河比自己更惨。
讲学结束,致真没说下学,学堂无人敢动。
致真从屋中走出来,马师兄连忙给他介绍,“师父,这位是先皇胞弟,晋王殿下!他旁边这位王儒人,是凉州王家当家,凉州学馆新任馆长。”
致真个头不高,看谁都是抬着鼻孔。他鼻孔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李凭云身上。
“李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
他无视了身份尊贵的晋王,无视了当地大儒王儒人,无视了自己教出来的肃州刺史田早河,唯独理会了李凭云一人。
赵鸢心道,不愧是李凭云。
晋王为了找回被无视的面子,说道:“不愧是状元郎,天下读书人,不认富贵王权,只认有才德之人,不愧是大邺的脊梁骨。”
王儒人接着道:“三年前李县丞舌战天下儒生,殿试一战成名,今日也叫我们凉州这群土老帽开开眼见。”
致真却不给王儒人面子,直接说:“士人的德行在心不在口,才华在笔不在心。乡试在即,今早我让学生们以自己参家的乡试的志向为题,作了篇文章,请李大人点拨一二。”
赵鸢期待着李凭云的回答,正好,她也想见识见识李凭云发挥实力。
可李凭云说:“下官眼睛最近酸涩,看不过来那么多文章,还请王爷安排。”
晋王道:“你就别推辞了,人老先生叫李大人看文章,你看就是,婆婆妈妈,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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